讲述朝鲜,仿佛总是离不开那些沉重的话题:意识形态、家族政治、战争、核武器……,其实普通的朝鲜人一样过着普通人的日子:柴米油盐、工作、恋爱、家庭、孩子……。这里,我想把能看到的朝鲜人的生活,朝鲜人的价值观、恋爱观,生活态度等等做一点零星的记录。
朝鲜人把男朋友叫做“裤子”,女朋友叫做“裙子”,原因就是朝鲜男人穿裤子,女人穿裙子吧。如果问女孩你有男朋友吗,就问“你有裤子了吗”?衡量对象的标准也用“裤子”、“裙子”来表示,比如一个未婚男子是党员,那他就有“党裤”;是军人,就有“军裤”……。
故事要从我们的导游罗松熙讲起。此次赴朝,朝鲜方面接待的是朝鲜共青团中央旅行社。我们一行115人,分为三个组,分乘三辆大巴车。一组导游是俞京姬,二组是金径熙,我所在的三组导游就是这位罗松熙了。
从新义州开始,朝鲜方面的导游就已经跟团。罗松熙导游已经开始给我们介绍,到了平壤,每个组还将再增加一位导游。三组的导游将会是一位男士,原来主要负责青少年活动,对接待成年人旅游经验还有些欠缺,到了平壤主要还是要由罗导自己负责。当时还有些奇怪,说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?到了平壤,我们见到了这位男导游,安导。
朝鲜素有“南男北女”的说法,意为朝鲜半岛南方的男子、北方的女子长得比较好。在北朝鲜,安导这样的男子长得算是比较英俊的了,个子也相对比较高,大约有1米75左右。应该是朝鲜女孩子倾慕的对象吧。
罗导介绍,朝鲜女孩子找“裤子”,最注重三个条件:一是“党裤”,即是朝鲜劳动党党员;二是“军裤”,在朝鲜军人是很有地位的;三是“学裤”,即有大学学历。如果再是“长裤”,即个子高,那简直就是钻石级别的了。罗导自己比较重视“学裤”,同时也对安导进行了分析。安导有大学学历,有了“学裤”,已经是劳动党预备党员,等于也有了“党裤”,个子高,算是“长裤”,这三个条件已经非常让朝鲜的女孩子们心动不已了。
罗导讲她曾经问过安导,找“裙子”要什么条件?安导是家里的长子,在朝鲜,父母是要和长子一起过日子的,所以要求将来的“裙子”比较能干,会做家务。而罗导自己介绍说,12岁妈妈就教自己整理家务,16岁就开始学习做饭,现在做家务是一把好手……。听到这里,联想到几天来罗导对安导的介绍,傻子也能听出来罗导对安导的意思了。只是用这种方式,如此大胆的表白还是令我们没有想到。我曾经问过他们的总领队林星敏,朝鲜男女交朋友谁先表白,有没有女孩子主动的,他讲多为男方主动,也有极个别的女方主动。看样子罗导就是女方主动的代表了。
罗导是否向安导传送过何种信息,不得而知。但是喜欢安导的那种心迹表露无疑。安导是什么态度?从平壤回新义州的火车上,我和林总领队、安导,还有一位姓高的“东木”(同志),坐邻座,聊了一路。我直截了当地问安导,罗导喜欢你你知道吗?安导不置可否。我问他是不是觉得罗导不够漂亮?他说罗导挺漂亮的。我说反正信息给你带到了,你看着办吧。林总领队和那位高东木也都在一旁开起了安导的玩笑,这也是几天来在朝鲜感到的比较有人情味的一幕。
大家看安导和罗导般配吗?他们之间会有进一步发展吗?尽管是在朝鲜,但他们也都和世界上所有国家的青年男女一样,有着自己追寻的生活目标和恋爱方式,一样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。
附:本文作者与罗导的合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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